「唔——」
早晨的阳光总是如此刺眼,漠然深吸了一口略带清冷的空气,翻了个身,白色的头发松散着,乱如一团麻。或许也只有这个时刻略带暖意的阳光可以引起漠然的对周边事物的关心了。
「早上好!义兄大人!」
一位留着黑色长发的少女调皮地跳到了漠然的窗前,用轻快的声音打着招呼。少女前额的刘海用两段小巧的发带别住,五官也端正得恰到好处。白色的制服和红色的短裙也如同是为她特制般相称,活泼可爱的样子让人十分想一把抱住。那正是漠然
父母的另一个杰作,他的义妹——漠南斐。
「早上好……晚安!」
漠然冷冷地回应了南斐两句,背过身去,继续打着哈欠,一副清高的态度倒是让人十分不满。
「呐!义兄大人!你那是什么态度啊,妹妹叫你起床这种其他人做梦都想经历的事情为什么到你这里这么冷淡啊!而且再不起来就迟到了啊!」
南斐嘟囔着嘴,将双手别在胸前,愤愤地说着。
「呜——上午第一节课翘掉好了,上课好无聊,哈唔~」
漠然打了个哈欠,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星,继续陷入了自己的梦境,发出了微弱的呼噜声。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斐向着漠然大吼着,纵身一跃,瞄准了漠然被被子覆住的腹部,整个身体就将压过来。
「哈唔~偶尔也换一下招数吧。」
漠然向一旁挪了挪身子,便就坐了起来挠了挠头,让南斐扑了个空。
「痛……」
南斐发出不满的呻吟,将脸埋进了被子中。
「打扰哥哥睡觉,罚你吃一整天的泡面,下次再犯就要打屁股了哦。」
「可以把前后者的顺序换一下吗?!!!!」
「……」
漠然穿好鞋子,走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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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漠然,和生活在同时代的众多废柴一样,日常生活基本可以用糜烂不堪来形容了。
不,或许可以更糜烂一下,因为还有个只会帮倒忙的麻烦在家中。
或许是拜自己这个名字所赐,我对身边的事物持着十分冷淡的态度,总觉得日常太平静,如果发生一些小小的骚动也好呢,至少生活不会太无聊。
也正是因为这种对事过于消极的态度,我在校内的人气榜上一直是处于倒数范围,即使我对自己的长相还是蛮自信,但是我觉得弄出这种排行的人精神一定是比我还要无聊吧。
「哈唔~」
漠然伸了个懒腰, 双手抱住后脑,半睁着眼睛,右手携着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书包,一副松散散的样子,如同企鹅般左摇右晃地走在上学的路上。
「嗯?」
漠然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一般,半转身体,向身后探看去,可身后只有来往的人群和几个与自己身着同样制服的学生罢了,甚至比平常还平常。
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跟着自己,还是说自己多心了?
但是漠然的内心深处却感觉有个声音在劝说他提高注意力,或许也是因为漠然的这种对日常事物总是持着冷淡态度的人更容易感受到身边的异样吧。
——有好玩的事情了。
「呐,小斐,今早第一节课是什么来着?」
「嗯?世界史啊。」
「哦!是吗,我最喜欢世界史了,我迫不及待了!呐呐呐,我们走快点吧!」
漠然抓住南斐的手腕,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而南斐的脸上则挂着一幅疑惑的表情,不知发生了何事。
「我说,义兄大人,其实可以不用走这么快?」
「是吗?很快吗?」
漠然的态度变得十分奇怪,而且走的速度也快到了需要人小跑才能追上的程度,去学校的路线也和平时有所变动。
漠然将身体转了个角度,把住了南斐的肩膀,两人一同拐进了旁边一处光线较为昏暗的小巷。
「义兄大人?你难道……可是First Time我觉得在床上……」
没等南斐说完,漠然便就捂住了她的嘴部。南斐仰头向着她的义兄大人看去,在被白色头发投射的阴影下,她看到了漠然邪魅般的笑容,简直让人觉得可怕。
——近了、更近了!就是现在!
漠然将南斐和手中的肩包一同松开,扑向面前的虚空,一系列怪异的行为,让他看起来真的就如同是神经病一般……
「义兄大人!你这是在做……」
南斐的话语没有继续进行下去,因为她清楚地发现,在漠然的身下,有一团不明的物体慢慢显现出来,就像是被透明度缓缓降低了一般。
「虽然说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法,但是告诉我,跟踪我们做什么。」
「不愧是贪狼,真的是比狼还敏锐的观察力。」
一瞬间,漠然感到了强烈的气流冲击,身体向后弹开了数米,衣服的布料与地面剧烈摩擦,被弄破了几个洞口,皮肤也被磨擦出了斑斑血痕。
那人就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支持的玩偶一般,手脚明明没有活动,却自己恢复了平衡,甚至是身体悬浮了几秒后才落地了。一系列违反物理原则的事物在旁人看来,一定会觉得是魔术表演或者是自己一定身处虚幻的梦境吧,但漠然却是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态度坦然,简直就像是知道会发生这一切一般。
「撒,打个招呼吧。三世未见了,天枢、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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